1.
幻想鄉,一個與世隔絕、各式各樣傳說仍然是真實的地方。
此時,在這不知為何女性居民比例遠大過於男性的地方裡,一名罕見的男性商人正看著他的電腦發愣著。在這連供電怎麼來都成謎的地方為什麼會有一台電腦就別多計較了,重點是他的電腦怪怪的。
「奇怪,為什麼電腦一動也不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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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想鄉,一個與世隔絕、各式各樣傳說仍然是真實的地方。
此時,在這不知為何女性居民比例遠大過於男性的地方裡,一名罕見的男性商人正看著他的電腦發愣著。在這連供電怎麼來都成謎的地方為什麼會有一台電腦就別多計較了,重點是他的電腦怪怪的。
「奇怪,為什麼電腦一動也不動?」
那是種隱隱約約的距離。
你知道的,那距離一直存在,不因年齡而縮短(縱使你曾有錯覺以為那距離縮短了),你一直想融入他們,但卻像是同性相斥電荷般無法靠近。對方有強核力可以凝聚而成核心,你卻註定在波函數的詛咒下看著他們,甚至連自己的位置都無法確定。
你彷彿是電子?不,同性相斥的話,是正子吧。
彷彿一存在就得消失,你不過吸引游離的電子。
或許我很久以前就聽過《囚鳥》這首歌了,但第一次對它產生印象是在看電視的時候,星光大道的胡夏唱出了這首歌。在他唱出「我像是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影子」時,我的眼睛發亮了起來,便忍不住一起唱著「冷冷的看著你說謊的樣子……」。之後,我才真正記住這首歌。
雖然這首歌作詞者、作曲者都還蠻值得探討,不過這次探討的重點並不是這首歌的背景而是詞曲,還請見諒。
自願而痛苦的囚禁
過去,現在,??──我讀《臺北人》
我爺爺是外省人。
雖然我父母早已遠離家鄉到另一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,然而,每年的寒暑假過年我還是會坐上他們的車,走著六、七個小時的車程回到老家,回到南部的眷村。可以這樣說,我從小便對眷村文化有另一層的貼近感。也是因為這層貼近感,當我讀著台北人時,我細細回想起有關那些我認識的大陸老兵們的一切。那濃厚的口音、大嗓門的笑聲、和藹可親的個性,以及,一種仍難以拋去過去的悲哀……